您现在的位置是: 首页 > 教育政策 教育政策

敦煌中学2020高考,敦煌2017高考

tamoadmin 2024-07-12 人已围观

简介1.敦煌美术出名吗2.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是用什么材料做出来的?3.敦煌莫高窟的资料2017年6月,正处于毕业季当下。浑浑噩噩给大学光阴画上句点,将西北环线游作为一个阶段性的仪式与过往告别。 而在大西北的大好河山中, 丝路「敦煌」 ,作为曾印刻在河西走廊画卷中不可抹去的一笔,终将我洗礼。 时隔一年,沉浮世间琐事,却偶然忆起旧时写下的见闻,终究不愿辜负,聊表一点忽如其来的念想。 在此之前,敦煌于我,仅仅

1.敦煌美术出名吗

2.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是用什么材料做出来的?

3.敦煌莫高窟的资料

敦煌中学2020高考,敦煌2017高考

2017年6月,正处于毕业季当下。浑浑噩噩给大学光阴画上句点,将西北环线游作为一个阶段性的仪式与过往告别。

而在大西北的大好河山中, 丝路「敦煌」 ,作为曾印刻在河西走廊画卷中不可抹去的一笔,终将我洗礼。

时隔一年,沉浮世间琐事,却偶然忆起旧时写下的见闻,终究不愿辜负,聊表一点忽如其来的念想。

在此之前,敦煌于我,仅仅是一个历史书上遥远得连偶尔都难以想起的地方。

一路向西,踏遍绿水青山,终于抵达敦煌第一站 阳关 。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一处古迹,总是因一句诗词或一段故事让后人缅怀。不同于一路所见的天高云阔水绿山蓝,此处映入眼帘的,是沧桑而寂寥的阳关大道,是仅余半段却傲然屹立的烽火台,是观景台上眺望到的大片绿洲。

古话道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康庄如阳关大道,镶嵌其中漫长的历史与岁月,被西北萧瑟的风沙埋藏在黄土里,如今却也只余下黄土漫漫,余韵寥寥。

初到敦煌,慕名前来观影大型情景剧 《又见敦煌》 。在其参与式观影的模式下,强烈的场景代入感迫使你的思想穿越到历史的尽头。我看着演员从黄沙上朝我走来,仿佛看见那一个个已埋藏在黄沙下的生命。

许是话剧形式的表演感染力太强,又许是演员功力深厚表现力过胜,终究是历史本身过于让人痛心。总之,我看着王圆箓犹豫着将藏经洞的珍贵文献装进了29个箱子,趁着夜色漆黑预备运走他国。我看着米微,黯然神伤独自啜泣,向远方行走丝绸之路的丈夫托寄锦书。不觉被震撼心灵,瞬间泪目。

俯下身,捧起一把黄沙,敦煌的故事就在掌心。拨开尘沙,又见敦煌。

沙漠中最高处的佛窟,就是 莫高窟 。

相传一名叫乐尊的和尚西行途径此处,抬眼忽见万丈佛光,于是开凿辟窟,诚心修禅,这便是第一个洞窟的由来。

莫高窟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经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建造,形成现有洞窟735个,是世界级佛教艺术圣地。

为保护壁画,每名游客限观看8个洞窟。事实上我对壁画的泥塑和彩绘不甚了解,对佛学禅意也未曾参悟。但当导游以平静似水的语调缓缓道来,当被引领着踏入洞窟,仿佛穿越回千年历史,止不住崇敬与惊叹。

没有抑扬顿挫的起伏,未见精彩绝妙的说辞,却在平淡中使人肃然起敬。飞天和千佛,涅槃与登天,卧佛与坐佛,九层塔与稀疏的树木相映,在这峭壁上盛开出灿烂辉煌,经久不衰。

而美好总要历经沧桑才显珍贵,莫高窟让人心碎的历史,精美壁画上的残缺破损,尊贵佛像的断臂模糊,绚丽色彩的黯然失色,经文宝藏遗失他乡,不断刺痛神经。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打碎给人看。正因为眼前所见太精彩太美好,所逝去的那些无能为力的事才尤显悲哀。

一千年究竟有多长?

纵然潮汐更迭、风云变化。沧海桑田不过一粟,变与不变,在盛世文明面前,在苍茫大地之间,或许不再是重点。

只要知道, 壁画褪色褪不去千年文明,丝路末路也抵不过精神犹存。 便是大幸。

敦煌美术出名吗

敦煌市区西南30多公里处的党河河湾,被风剥蚀严重,崖壁裂成深沟,形同峡谷。著名的西千佛洞就坐落在这里,在它向西2公里的党河北岸,被水库截流的半干半湿的河床上,垂直向上6米,像窗口一样的崖面洞窟分布三层,共有20多个,则是敦煌当代石窟艺术中心。

敦煌石窟群(包含了莫高窟、榆林窟、西千佛洞等一个系列),以成排的佛像,炫目的壁画和壮阔的景观闻名于世,而敦煌当代石窟是今人的作品,它建立的初衷,是继承敦煌1600年来的辉煌文化传统,创造当代艺术与生活的新空间。

当代石窟的拥有者是旅日画家常嘉煌,他自筹资金,从1996年开建,到现在已23年。

当代石窟上方的戈壁荒漠上,有一座用石头和泥土建成的西北院落和土墙,进入洞窟的入口就在这个院子里,旷野的轻风从空旷的两端挤进狭窄的通道突然速度加强,风掠过耳廓和衣衫,人借着风势一口气下到地表下十几米的石窟里,仿佛掉进了一个时间和空间的空洞。

走在300多米长的石窟通路里,明暗交错,四周万籁俱寂,时间凝固,唯有党河水哗哗作响,接近九点的太阳在对面的山上形成圆日。

建新石窟是完成父母的夙愿

常嘉煌的父亲常书鸿1943年任敦煌研究所首任所长,新中国成立后,任敦煌艺术研究院的第一任院长,与敦煌默默相守几十年,因一生致力于敦煌艺术研究保护等工作,被称作“敦煌的守护神”。

常书鸿于1994年逝世。常嘉煌回忆,父亲去世一年后的1995年,一次敦煌市在接待日本公明党代表团的宴会上,“团长说,‘我们非常想念常书鸿先生,我们希望能做些什么事情。’听到后走到我面前,跟我说:‘嘉煌,有件事情只有你能做,就是在敦煌开凿新石窟’”。

“我回去给母亲写信,她马上给我回了封长信,讲了父亲开凿新石窟的想法。

常嘉煌说,母亲在信里告诉他,父亲早在50年代就希望在敦煌附近的崖壁上开凿新石窟,进行新的壁画和彩塑的创作,传承和延续敦煌艺术。这是一项持久的延续千年的艺术工程,希望自己的后人能够坚持做下去。

常嘉煌说,他秉承父亲常书鸿“继续敦煌”,用古老的载体把现在的文明留给后代的遗愿,在1996年11月,与他72岁的母亲、画家李承仙,自筹资金开始建造当代石窟。

当地对新石窟的建造给予了大力支持。常嘉煌说,时任敦煌市委书记,参加了奠基仪式。敦煌市局批复了当代石窟项目,敦煌市土地局审批了3万平方米的文化用地。青海石油局无偿为当代石窟铺设了2公里的地下电缆和输水管道。

“当时的名称是敦煌石窟艺术工程,敦煌研究院指出敦煌石窟是指莫高窟、榆林窟、西千佛洞、肃北五个庙石窟和东千佛洞,容易混淆视听。后来敦煌研究院段文杰院长建议叫‘现代石窟’,我说好,就用这个,非常感谢段院长。”

常嘉煌说,他在2017年把“敦煌现代石窟”改名为“敦煌当代石窟”,当代和现代的区别以时间划分不同,当代是指目前所处的时代,为此他做了很多理念和内容上的调整。

当代石窟的地面院落有一间小屋,放了一张钢丝床和一个书架,李承仙在去世前几年曾经在里面住过三个月。玉溪师范学院美术系副教授陈江晓回忆,2001年,一号窟“海外遗宝窟”开工,李承仙每天走下80多级陡阶到石窟里,站到脚手架上去画画,一画一整天,再走上来,为了避免上厕所,整天工作忍着不喝水。她那时已经77岁。

常嘉煌说,“一开始很多人以为是我自己在做这个事情,都反对我,包括我儿子,他说‘你搞石窟把奶奶拖病拖累了,你是有责任的。’”

“其实不是这么一回事,我是在完成父母亲的夙愿,是我母亲带着我启动当代石窟,这是她在我父亲去世后所做的唯一重要的事。”

“二十年前,我拿出我的构想时,就有很多人说我是个乌托邦,是个傻瓜,大家认识不到,因此获得的各方支持的力度不够。走到今天,我有很多困惑,对别人来讲,一个工程延续20多年是少有的。不过,我这不是烂尾楼,它一旦停下来,不会产生对环境的负面影响。”

“碰到无形阻力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曾经数次想过买两车水泥,把出入口封闭,但始终没有这么做,因为母亲在病重时说,随着国家的发展,民众对这个事情的理解,石窟肯定是能做下去的。现在,认同的人越来越多。”

艰难的开凿

常嘉煌介绍,当代石窟已开凿的20多个洞窟里,目前完成的是1号“海外遗宝窟”,2号窟是正在绘制的唐代精华窟,3号窟是中日净土窟,东京浅草寺出资开凿,复原七世纪从中国传到日本奈良当麻寺的一幅精美壁画,还未最后完工;另外还有日本、匈牙利、澳大利亚、伊朗等国家的十多个艺术家来石窟留下了作品。

目前,已有日本、匈牙利、澳大利亚、伊朗等国家的十多个艺术家来石窟留下了作品。

2003年李承仙故去,西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的李白玲教授继续承担1号窟的壁画绘制工作,她自筹资金带领研究生,根据从大英博物馆、法国吉美博物馆拍来的照片,将《普贤菩萨骑象》、《行脚僧像》、《地狱图》、《树下说法图》等绢画,同比例放大再绘制到墙面,把它们永远留在了敦煌。

去年,复原莫高窟220窟的事情有了新进展,51岁的玉溪师范学院美术系副教授陈江晓决定提前退休,然后用10年时间,自费带领学生和志愿者,完成这项被公认的初唐杰作的复原。

20年前,还是李白玲研究生的陈江晓与老师同学共同绘制了1号窟,20年后,她将带领学生和志愿者尝试复原莫高窟220窟这座唐代精华窟最初的样貌。“现在是陈老师接替了我父母亲想复原220窟的想法,她带的学生已经是当代石窟的第三代‘画工’了”,常嘉煌说。

陈江晓说,常书鸿先生曾说过,220窟的壁画“构图设色都不亚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教堂装饰绘画。”常书鸿、李承仙两位先生数十年都在研究将其复原,李承仙在生前最后几年找出了整个壁画上所有的残破色块和变色前的原色,并绘制了精细的彩色复原图,希望能在当代石窟里再现壁画昔日的辉煌。

要复原220窟,先要整修崖面、凿窟。陈明星是当代石窟的凿窟人,他说,当代石窟与莫高窟的地理环境基本相同,但比起莫高窟,当代石窟的开凿要更困难些。

莫高窟坐落在鸣沙山的断崖上,砾岩里的碎石多是山石风化破碎而成,小且带着边角,相对更容易凿空成工整的洞窟;而当代石窟的内壁则是大小不一的整块鹅卵石混着沙土还有沉积物,被胶结成坚硬的岩石,遇到巨大鹅卵石的地方,只能将其保留在原地,然后绕过去开凿,这样一来,比如洞窟的窟顶很难做到平整。

另外,与莫高窟容易被黄沙掩埋不同,当代石窟底部容易被党河水冲刷掏空继而坍塌,都江堰古代传统的石笼起了很大的作用,在设置好的铁丝网笼里填充石块,由于石块间有大量孔隙,渗进的水能及时排出,降低了水流对崖壁的侵蚀“比相隔2公里的西千佛洞的刚性混凝土防洪堤坝还要持久。”常嘉煌说。

排除了这些因素,当代石窟所提供的场景与氛围,同公元366年那个法名叫乐尊的和尚在敦煌莫高窟开凿的第一个洞窟一样真实、神秘、有感。

设色和勾线

石窟开凿完毕,要用5厘米厚的泥土把有凹凸的墙面抹平,做成适宜绘画的墙壁,这叫地仗层,地仗层完成后,壁画分几道工序进行。首先安排设计全窟的内容;然后起稿,按设计在墙壁上绘出草图;接下来敷色,包括绘制底色和人物形象晕染,最后是勾线,以突出人物形象。

陈江晓首选切入的是220窟的《药师经变》,这幅壁画表现的是东方药师净土的盛况。

但《药师经变》也有不少地方破损,一些线条和设色甚至是人物形象模糊不清出现遗失,要想再现壁画昔日的辉煌,而非临摹已残损变色的现状,难度非常大,因为没有前人已经复原过形成的精准数据。

现在的临摹已经与电子设备结合,照片很容易获得并制成线描小稿,但陈江晓还需要参考大量唐代未变色的壁画的研究资料和相关佛教 历史 文献,通过对照比较,整理出所有缺失的线条和颜色细节。

在她的估算里,复原一面墙的壁画需要三年,三面墙就是十年,整理线条的时间就占了十分之九,而在洞窟里绘制的时间只占十分之一。将线条找齐后的稿子,同比例放大复印在硫酸纸上,起稿完成。

初唐洞窟的经变画通常会按水平线分为三部分,中段是说法场面;下段描绘净水池和平台,平台上往往有乐舞形象;上段象征天空,有飞天等形象。这次,陈江晓要完成的是上段的勾线、填色和中段的勾线。

在给2号窟地仗刷上钛作为底色后,陈江晓开始将已经整理好线条的稿子上墙。画稿上墙对现代人来说仍是一项艰难的工作,从目前的绘画技术和科学技术来看,画者仍然必须在洞窟内支架,并时常在架上工作。

9 月14 日,玉溪师范学院美术系副教授陈江晓(图中)带队复原莫高窟220 窟的壁画。

根据陈江晓的实践,画稿上墙较好的办法是在幻灯投射出的图像上用毛笔直接描绘轮廓,这样对地仗没有任何伤害。

但由于投影仪只适合大轮廓,细节显示不清,陈江晓选择了硫酸纸作为画稿纸,将半透明的硫酸纸画稿背面涂上碳粉,固定上墙后用铅笔勾勒轮廓,这样墙上就留下碳粉线迹,之后再使用毛笔勾线。

与西方绘画不同,在中国画里,线是有生命的东西,画者通过富有表现力的线条来反映对象的质感,人物的动势、情态。在线条的粗细、转折变化和疾、徐运笔的过程中体现物象的气韵。所以勾线要求画者具有腕力和笔力功底,才能自如使用和控制毛笔。

不过陈江晓认为,设色和勾线一样重要,在较远的地方看画,颜色比线更能体现整个石窟的意境和大效果,设色技术更能体现整个窟内壁画的风格和气势。

脚手架上,壁画专业毕业的王杰和几个年轻人正在给已经勾好线的上段边饰填色。王杰说,画画的人都想到敦煌来画,这是一种情结,洞窟里作画,从材料到工艺,从线条到构图和颜色,一切都太神秘。

跟着陈老师学习了三年的童娅说,填色的时候她满眼都是荧光闪烁的画面,令人陶醉,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美妙境界。

洞窟壁画用了大量无机矿物颜料和少量有机植物颜料。如果在黑暗的洞窟里关掉所有的灯光,用紫外光照射壁画,就会看到闪烁的荧光,有欧美专家认为,这可能就是有机颜料露出的真容。

常嘉煌特意从日本带来了一把中锋毛笔和一袋特级岩彩画颜料松叶绿青交给陈江晓。

在他的理解里,陈老师有两个特点,一是,她对颜色要求非常严谨和苛刻,她说壁画要给千年后的人看,不能画完几十年后就变颜色了;第二,她认为我们是现代人,有我们这个时代的审美,有这个时代最新的材料和 科技 ,复原不是克隆,没有必要去跟唐代画工比,因为当代壁画无可避免会表现出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面貌。

不过,在看了复原壁画的边饰后,常嘉煌还是毫不客气地对飞天、经幡、火焰珠等形象的“陈旧”颜色提出了异议,因为在他母亲李承仙曾经做过220窟的色稿里,色彩要强烈的多。

9 月19 日,一名艺术家在对画像勾线。

常嘉煌坦言,很怕陈老师按她现在在莫高窟看到的,把药师七佛和八菩萨的脸也染成黑色。

陈江晓说本来自己更偏爱雅致的颜色,但是她想起之前看过张大千和李承仙等人的临摹,都是浓度超高的颜色,后来她才明白,他们都是最先看到当初原始状态的壁画的人,而她看到的黑色,都是某些红色和白色的含铅的颜料遇湿变色的结果。

经过讨论,火焰珠从赭石色改成了鲜红色。经幡还是赭石色没变,佛脸用肤色表现。

为了尽可能防止壁画变色,陈江晓定了规矩,一支笔只蘸一种颜色;用色单纯,尽量不调色,不用混合色。

还原一个唐代画工的生活圈

在此次为期一个月壁画绘制即将收工前,《药师经变》中段部分的上稿,还是遇到了麻烦。因为硫酸纸不够大,画稿被分画在几张硫酸纸上,在墙上完成拼合确定位置后再逐一勾线。但因为对待整墙壁画的经验不足,直到上到最后一张要勾线了,陈江晓才发现出现了7厘米误差。

在确定能想到的补救办法都不是对壁画最负责任的做法后,陈江晓决定抹掉那些已经勾好的线,从头来一遍,至于原因,很可能是上墙时正面、左侧面、右侧面等多个视点来观察而引起的,就像中国画的散点。

如果用科学的法来看,唐代经变画的表现时常是混乱的,比如同一建筑物的上半部好像是仰视的视角,而下半部分可能就描绘成俯视的,结果当然其“消失点”并不在同一点上,不过古人是不会用科学的眼光来看的,所以画面尽管失去真实,但他们更在意的是“气韵生动”,能讲述故事。

陈江晓说,敦煌的石窟是一个能让人类的 历史 与人类的灵魂对接的地方。完全投入其中,你会对当时画工心中的况味有了深切的理解,明白他们在怎样发挥他们的创造。

这是一次“心酸的返工”,陈江晓借此机会也告诉学生,每个人追求的不一样,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也不一样。人不可能一天两天就有成就感,要坚持,要耐住失败和寂寞。

陈江晓和学生、志愿者们自己做饭解决一日三餐,生活艰苦。

真正的绘制石窟的生活,那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寂静与寂寞。晚上,远山深紫色,在戈壁上走,会感到漫天的星斗都在跟随你。

石窟上面的地面建筑里有个小厨房,陈江晓和学生、志愿者们自己做饭解决一日三餐,豆芽木耳黄瓜很少肉类,多是煮和凉拌,很少炒菜,饮用水要从外面买来。两间勉强能住人的小屋,帐篷搭在床上,被褥铺在地上,半夜,四面呼呼漏风。

9 月15 日,陈江晓和常嘉煌在党河河湾找到了大片“澄板土”。

因为各种天然矿石和人工岩石颜料都十分昂贵。陈江晓用家门口的云南红土自己动手制作了一些颜料,但粉碎、研漂分级的时间太长,半年才做出200-300克颜料,所以寻找和利用更多像“澄板土”(当地人叫法,敦煌的沙漠戈壁中淤积的一种质地极细密的土,这种土永不变色)这样的颜料代用品是解决问题的途径。

这次,陈江晓和常嘉煌一起,在党河河湾冲刷处找到了非常厚实漂亮细腻接近肤色的澄板土,“大自然已经给澄清好了,可以直接用”,陈江晓把带回来的澄板土泡在水里,溶解后加入比明胶更加稳定的调和液,用于晕染药师佛和菩萨面部。

在常嘉煌看来,陈江晓的决心和状态最接近唐代画工。人到了敦煌,心要像大水缸里的一粒米,静静地沉到最底部,从感受、临摹与研究开始,继而再谈艺术创作。

他说,最令人感动的是敦煌藏经洞文献中的一段文字:“……画匠叁人,早上馎饦(馒头),午时各胡饼两枚,供两日,食断”,但他们还在继续画。莫高窟的画工基本是僧侣,他们是把自己的精神境界画到了壁画里。

陈江晓希望常嘉煌能尽快修缮一下地表建筑,解决住的问题,这是个精神空间,可以让更多的艺术家或者是普通人停留下来,冥想、思考、创作,吃最简单的胡饼,还原一个唐代画工的生活圈。

常嘉煌的想法是,可以在洞窟无自然光环境里,使用最低耗能的LED灯和水循环无土栽培技术,进行蔬菜和水产培育,满足艺术家们对蛋白质和维生素的需求。等当代石窟具备了生活起居条件之后,再继续进行更有规模的艺术活动,提升当代石窟的精神内核。

他认为,莫高窟壁画之所以能打动人,既有经文的因素,同时富有表现技巧的手法,还有和现实生活相关联的部分。而现在,环境是人类共有的最大问题。

为此,常嘉煌决定在4号窟完成体现保护地球环境的大创作,发出问题警示,同时也是留给未来人类 社会 的一个证据,包括让1000年后的人类看到过去地球是怎样被蹂躏的。

“4号窟有200平方米墙面可供创作,我想动员全世界的艺术家,包括孩子,一起来完成留给未来一千年的一个信息,让石窟成为人类环境艺术创作基地。”常嘉煌说。

接下来,常嘉煌更希望将父母留下的文献资料捐献给敦煌研究院等机构,共同进行整理研究并建立纪念馆,“我相信这些研究可以令后人从中觅得人类精神文化的归属感”。

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是用什么材料做出来的?

出名的。

一、敦煌美术是敦煌文化的一部分,敦煌文化艺术又称莫高窟文化艺术,被称为东方世界的艺术博物馆。它保存了公元四世纪到十一世纪的洞窟735个,彩塑三千余身,壁画45000平方米,唐宋木构建筑五座。早在1944年国民就在此成立了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新中国成立后,更名敦煌文物研究所,后扩建为敦煌研究院,是中国文物保护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成体系而且不曾间断的保护、研究工作。

二、截至2017年,敦煌市境内各类文物景点265处,有3处世界文化遗产,分别是莫高窟、玉门关遗址、悬泉置遗址;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4处,分别是莫高窟、玉门关遗址、悬泉置遗址、敦煌境内长城;省级文物保护单位12处;市级文物保护单位1处;县级文物保护单位47处。

三、敦煌莫高窟是全世界最长的文化长廊,它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多彩, 是人类世界最伟大的艺术,为我国(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留下了一笔珍贵的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的壁画艺术是敦煌艺术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它和宗教紧密结合阐述了人和神的关系,生动形象的描绘了神的思想行为、活动, 表达了人的精神寄托。敦煌莫高窟壁画艺术代表着我国(中国)的民族特点代表着我国(中国)宗教艺术的发展。

四、敦煌莫高窟的壁画艺术是世界上伟大的文化遗产,对世界文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它在现代社会中,让人们了解传统的民族文化,继承传统民族文化,弘扬传统的民族艺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敦煌莫高窟的资料

最早的时期都是用矿物质颜料绘制的所以经千年而不变色。先是在砂岩上涂敦煌土,这样的土有粘性,粘合力强。

然后打平,上层做底,前期工作做完了。这时画师们来了,经过巧妙的构思,在墙面上画好底稿,用毛笔勾画线条,上色(矿物颜料)。

莫高窟,俗称千佛洞,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巨大的规模。

2019年8月31日,由敦煌研究院等单位联合摄制的大型纪录片《莫高窟与吴哥窟的对话》在敦煌国际会展中心首映。

纪录片以亚洲文明对话为题材,向人们展现了不同文明之间命运相通、文化相通、艺术相通的奇妙关联。

莫高窟,俗称千佛洞,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巨大的规模,有洞窟735个,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地。

1961年,莫高窟被中华人民共和国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之一。1987年,莫高窟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莫高窟与山西大同云岗石窟、河南洛阳龙门石窟、甘肃天水麦积山石窟合称为中国四大石窟。

敦煌石窟营建的一千年历程,时值中国历中上两汉以后长期分裂割据,走向民族融合、南北统一,臻于之鼎盛,又由颠峰而式微的重要发展时期。在此期间,正是中国艺术的程序、流派、门类、理论的形成与发展时期,也是佛教与佛教艺术传入后,建立和发展了中国的佛教理论与佛教宗派,佛教美术艺术成为中国美术艺术的重要门类,最终完成了中国化的时期。

从中国绘画美术的门类角度看,敦煌石窟壁画中的人物画、山水画、动物画、装饰图案画都有千年历史,自成体系,数量众多的特点,都可成为独立的人物画史、山水画史、动物画史、装饰图案画史。特别是保存了中国宋代以前即10世纪以前如此丰富的人物画、山水画、动物画、装饰图案的实例,这是世界各国博物馆藏品所未见的。

敦煌壁画中有音乐题材洞窟达200多个,绘有众多乐队、乐伎及乐器,据统计不同类型乐队有500多组,吹、打、拉、弹各类乐器40余种,共4500多件。敦煌藏经洞文献中也有曲谱和其它音乐资料。丰富的音乐图像数据,展现了近千年连续不断的中国音乐文化发展变化的面貌。为研究中国音乐史,中西音乐交流提供了珍贵资料。

文章标签: # 敦煌 # 石窟 # 壁画